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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资助了8年的女学生去生小孩了精选章节

精选章节

我资助了8年的学生要去生小孩了。

张晓雨是我资助了八年的女孩,家在几百公里外的贫困山区。她那儿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,我10岁那年,爸妈让我从零花钱里拿几千块资助她,说要让我懂感恩。我挑了她,因为她成绩好,每次收到钱都发消息谢我,说要努力读书,走出大山。

那天晚上,我刚从学校回来,坐在房间里复习明天的演讲。手机叮了一声,我一看,是张晓雨发来的微信:“若溪姐,谢谢你这些年。我不读书了,要生孩子去了。”我盯着屏幕,手都僵了,心想她在搞什么鬼?

我回了句:“你不是要考大学吗?怎么生孩子了?”她没回,只发了个笑脸。

我翻她以前的消息,她说过:“若溪姐,我考了全班第一,谢谢你!”还有张课本的照片,边角都磨破了。

我叫林若溪,18岁,家里不缺钱。我爸是公司老板,我妈是大学老师,我从小读国际学校,住在大城市的别墅区。

我妈敲门进来,问:“若溪,明天演讲准备好了吗?”我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她看我脸色不好,问:“怎么了?”

我把手机给她看,说:“我资助那女孩不读书了,要生孩子。”

我妈叹气,说:“人各有命。”我哼了一声,心想她命再差,也不能拿我的钱瞎搞吧?

我们学校是国际学校,跟普通高中不一样。他们天天背单词考大学,我们读IB课程,考全球统考,直接申请国外大学。明天是模拟联合国大会,我得用英文演讲,代表国家谈气候问题。学校还有社团,我管摄影社,上周花五千块买了个新镜头。爸妈老说我零花钱多,可我觉着正常,谁让我家有钱呢?

睡前,我还是有点烦。资助她八年,几万块扔进去,她一句“生孩子”就完了?我关了灯,心想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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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月后,我真没想到会撞见她。那天我准备去喝咖啡。她突然冒出来,拦住我,怀里抱着个小婴儿。她瘦得像根柴,眼圈黑得吓人,衣服皱巴巴的,鞋还破了个洞。她喊:“若溪姐,是你吧?”

我吓了一跳,退了半步:“张晓雨?你怎么在这儿?”

她低声说:“我男人来城里打工,我跟来了,想借点钱。”我瞪大了眼,心想她家那破山村离这儿几百公里,跑这么远找我干嘛?她抱着小孩,可怜兮兮地说:“孩子太饿了,我需要一点钱……”

我皱眉:“要多少?”

她小声说:“就几百块,行吗?”

我攥紧书包带,没动:“你跑这么远,就为了要钱?”

她低声说:“家里穷,我没办法。”

我哼了一声:“你早就不读书了吧?还拿我的钱干嘛?”

她愣住了,眼泪掉下来:“若溪姐,我怕你生气,才不敢说。”

我盯着她,火气上来了:“不敢说?那你说清楚,你什么时候不读书的?”

她低头,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:“其实……我14岁就辍学了。”

我瞪大了眼:“14岁?那时你就有男人了?”

她点点头,抱着小宝的手紧了紧:“他叫建国,带我出了山。”

我脑子嗡了一下,气得手都抖了:“那你从那时候就不读书了,凭什么一直在领我的钱?”她哭着说:“我不敢告诉你,怕你不给。我家里真没钱,建国说……”她停住了,低头擦眼泪。

我冷笑:“建国说了什么?让你装读书从我这里骗钱?”

她摇摇头:“他对我好,我没办法。”

我气得想骂人。她14岁就跟了个男人,还一直骗我读书,八年几万块就这么没了?我喊:“你早说不读书,我凭啥给你钱?你这不是冒领吗?”

她抱着小宝,哭得更凶:“若溪姐,我错了。我就想过好点,像你一样,可我没机会。”

她怀里的小孩长得跟个猴子似的,好丑,还一直挥着手想来摸我,恶心死了。我看着她,眼里全是火,她也配像我?

我冷冷地说:“别跟我比。你跑来要钱,还带个小孩演戏,我不吃这套。”小宝又伸手摸我,我头晕了一下,像被人敲了一棍。我推开她的手,说:“别碰我!”掏出两百块扔给她:“拿去,别再找我。”

她接过钱,小声说:“谢谢。”

我转身就走。

那天晚上,我照镜子,发现脸色白得像纸。头还是晕,我揉了揉太阳穴,心想可能是气过头了。可关灯时,脑子里闪过小宝那双眼睛,像大人一样盯着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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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我的状态都不太好,有时头晕得像转圈,腿软得像踩棉花,脸色白得像鬼。我去医院查,医生说没事,可我总觉得不对。

想来想去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好像是那个小鬼摸了我一次以后,感觉像被抽走了什么。

那天晚上,我头晕得厉害,吃了药躺下,很快就睡着了。

我做了个奇怪的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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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一个破旧的山村,脚下是泥泞的小路,踩上去黏糊糊的,我穿着破旧的校服,袖口磨得发白,手里拿着一本课本,边角卷得像狗啃过。我低头看自己的手,粗糙得像树皮,指甲缝里全是黑泥。

我听见有人喊:“晓雨,快回家干活!”我回头,看见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女人,脸上全是皱纹,眼角耷拉着,像老了二十岁。

我低声说:“妈,我还想读书。”

她哼了一声,嗓门尖得像刀:“读啥书?家里没钱,你早晚得嫁人。”

屋里一股霉味,墙角堆着破烂的农具,地上散着几根干瘪的玉米棒子。屋顶漏水,滴滴答答地砸在泥地上,溅起小水花。我回屋翻开资助我的小姐姐送的书,“若溪姐,我也想出生在大城市,住大房子,穿新衣服,喝星巴克。”

有一天,一个男人来了。他穿着白衬衫,笑起来像春天的风,牙齿白得晃眼。他说:“晓雨,我是支教老师,姓王,叫我建国就行。”

“王老师,你去过大城市吗?”

他笑着摸我的头,手指烫得像火:“当然,你想不想去看看?”

梦境一转,天黑得像泼了墨,风吹得树叶沙沙响,像有人在哭。

我站在他住的小屋前,门半开着,里面飘出一股怪味,像烧焦的草药混着腥气。我推开门,脚底发软,像踩在棉花上。屋里点着一盏油灯,火苗跳来跳去,影子在地上扭,像鬼。

他关上门,门吱呀一声,像在尖叫。他笑着走过来,手按住我的肩,低声说:“别怕,我会疼你的。”

我推不开他,他的手像铁,指甲嵌进我的肉里,疼得我咬牙。

他的脸凑过来,气息烫得像火,眼睛里的光没了,像两口黑洞。他低声说:“你是我的了,我带你去大城市,给你一个家。”

我喊不出声,喉咙像被堵住,眼泪掉下来,像断了线的珠子。

屋里的影子扭得更厉害,像一群怪兽围着我跳舞。油灯灭了,屋子黑得像坟墓。我听见风在外面刮,像在嚎。我想跑,可腿软得像面条,只能瘫在地上,像条死鱼。

后来,他吻了我的额头,声音甜得像蜜:“晓雨,我爱你。等你怀上咱们的小宝,我就娶你。”

我抖得像筛子,可我信了,我告诉自己,他不是坏人,他只是用他的方式爱我。

我带着小宝去找了林若溪。她站在路边,穿着干净的校服,背着个贵得吓人的书包,皮肤白得像瓷。我看着她,心里酸得像吞了颗青果。她和我同岁,可她活得像天上的月亮,而我像地上的影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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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我回了宾馆,男人还在睡觉。

男人翻了个身,粗糙的手臂搂住我的腰:“晓雨,昨天你靠近她没有?”

我点点头,小声说:“靠近了。小宝摸了她,从她身上偷到了时间。”我顿了顿,抬头看他,“她没察觉。”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,那双眼睛像深潭,冷得让人发颤。

他冷笑一声,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弧度:“时间?光有时间有什么用?我当牛做马的时间还不够多吗?我要的是财富和运气!”他的声音陡然变重,手指捏住我的手臂,指甲嵌进肉里。我疼得缩了一下,却不敢出声。

他眯起眼,语气阴冷:“你不会是心疼那有钱女人了吧?”

“不会的。”我连忙摇头,声音低得像在乞求,“建国,我爱你,跟你是一条心的。从14岁那年开始,我就只想着跟你过日子。”

他哼了一声,“那就好。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破村子里救出来的。”

我低声说:“我知道。”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意——是啊,他是我的光,没有他,我还困在大山里,连抬头看天的勇气都没有。

他坐起身,点了一根烟,烟雾在房间里散开,像一层薄薄的纱。他吐了个烟圈,慢悠悠地说:“下次再去,偷健康。时间不够,她身上还有更多东西。”

我点点头,抱着小宝的手紧了紧:“知道了。小宝很乖,他能办到的。”

建国瞥了我一眼,嘴角微微上扬:“这小子像你,机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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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喘着气醒来。

想不起梦里的事,只记得一股怪味和冰冷的手。我摸了摸额头,烫得吓人。我翻身下床,喝了口水,心想我这是怎么了?是生病了,还是气得太狠?梦里我好像成了张晓雨……

我撑着床沿,喘了几口气,伸手拿过手机,屏幕亮得刺眼。我翻开张晓雨的朋友圈,想看看她到底在干嘛。她屏蔽了我,但我用小号能看到。

她发过几张照片,有一张是她跟一个男人的合影,男人穿着白衬衫,笑得像狐狸,牙齿白得晃眼,背景是村口的大树,配文是:“建国带我来城里,谢谢我的支教老师。”

我盯着那张脸,手指僵住了,心跳得更快。这不是我以前投诉过的培训机构老师吗?他叫王建国,教英语,课上老对女生动手动脚,摸手摸肩,笑得让人恶心。有次他把手伸进我同桌的衣服,我气得拍桌子,投诉了他。之后他就没了工作,听说他从西南来的,会点巫术,还诅咒过投诉他的女生,说她们会倒霉。张晓雨怎么会跟这种人混在一起?

我正要发消息问她,质问她这个王建国到底是谁,手指刚碰到屏幕,她突然发来微信:“若溪姐,能不能楼下见一面?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她跑几百公里找到我,又知道我家地址,肯定有问题。我回了句:“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?”

她回得很快:“建国打听的,他说你家是大别墅,很好找。”我犹豫了一下,可还是披上外套,拖着软绵绵的腿下去了,心想得问清楚,不然睡都睡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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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,她抱着小宝站在路灯下,瘦得像根柴,眼圈黑得像鬼,眼角还挂着泪痕,身上那件破外套皱得像抹布。她看见我,挤出一个笑,低声说:“若溪姐,谢谢你下来。我有东西忘了给你。”

我皱眉,声音发抖,手攥紧手机:“啥东西?你大半夜找我干嘛?还知道我住哪儿,你男人查我地址干嘛?”

她愣了一下,低头翻破烂的塑料袋,手抖得像筛子,袋子里的东西哗啦掉了一地。“若溪姐,你帮我抱一下小宝,我找找东西。”

我皱眉,盯着小宝那双怪眼,犹豫了一下,可她哭得太惨,我心软了,伸手接过来,皱着眉说:“快点,别耍花样。”

小宝盯着我,眼睛像玻璃珠,手伸过来摸了我的脸,冷得像冰。我一阵无力,腿软得差点摔倒,手里的小宝差点掉地上。我推开他,喊:“你干嘛?他干嘛老摸我?”我喘着气,头晕得眼前发黑,扶着路灯才站稳。

她低头,眼泪掉得更快,低声说:“若溪姐,我谢谢你,可我也嫉妒你。凭什么你住大房子,我却什么都没有?建国说,只要让小宝摸你,就能拿走你的好运,让我也能过好日子。”

我瞪大了眼,气得手抖,喊:“你疯了吧?你男人教你害我?你知不知道他是谁?”我翻出她朋友圈的照片,手指哆嗦着扔给她看:“你看看,这就是你男人!王建国,我认识他!他在培训机构教书,对女生动手动脚,摸手摸肩,被我投诉开除了。你怎么连这种烂男人都要!”

她愣住了,低头看照片,眼泪掉得更快,嘴唇抖得像风里的叶子,低声说:“不,他是我的支教老师,他爱我……他带我出山,给我一个家……”

我冷笑:“爱你?他就是个烂人!他骗了你!你醒醒吧!”

她抱着小宝,哭得像疯了,低声说:“不,他说会带我去大城市,像你一样……”

我气得想骂人,可突然发现小宝盯着我,嘴角慢慢咧开,露出一个诡异的笑,像裂缝一样,笑得无声,眼睛却一动不动,像两颗死玻璃珠。

我心跳停了一拍,手一抖,小宝差点掉地上。我低头一看,他的手关节僵硬,像木头,手指缝里还有草屑。

我瞪大了眼,喊:“张晓雨,你看清楚!你根本没有小孩!这是个巫蛊娃娃!”

她愣住了,呆呆地看着我,眼泪挂在脸上,像个傻子。我把小宝举到她面前,喊:“你看!他根本不是人!”

她抖得像筛子,伸手摸小宝的手,摸到草屑,手指僵住了。她喃喃:“不,他是我的儿子……我怀了他……”

“你记得,真的怀孕了吗?”

她愣了一会儿,眼泪停了,眼神空洞,像在回忆什么。她低声说:“那晚上……他关上门,烧了一种草药,烟熏得我头晕……他说我怀孕了,我摸着肚子,觉得有东西在动……第二天,他拿出一个娃娃,说这就是小宝……我抱着他,真的觉得他会动,会笑……”

我喘着气,喊:“他用巫术骗你!他烧草药,让你产生幻觉,她洗脑你,让你以为自己有了小孩!你醒醒吧!”

她抱着小宝,哭得像疯了,“那晚上……他按住我……烟熏得我喘不过气……我喊不出声……他说我怀孕了……不!他毁了我!”

她双手举起小宝,举过头顶,手抖得像风里的树枝,脸上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,用力把小宝摔在地上!!!

娃娃摔得四分五裂,木头碎片和草屑飞得到处都是,发出一声刺耳的碎裂声,像玻璃炸开。碎片里冒出一股黑烟,烟里夹着怪味,像烧焦的草药混着腥气,黑烟扭成一张人脸,发出低吼,像在挣扎,然后散开,消失在夜色里。

一瞬间,我感觉身体一轻,像被抽走的东西回来了,力气涌进腿里,头也不晕了,眼前清晰得像洗过一样。我喘着气,低头看手,手指不再发抖,脸色也不再像鬼一样白。我抬头看张晓雨,她也变了,脸色不再像被吸干血一样的苍白,眼圈的黑晕淡了,眼睛里有光,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。

她喘着气,盯着地上的碎片,喃喃:“我……我自由了……”

而那一头,几百公里外的破旧宾馆里,文质彬彬的王建国突然感觉胸口一痛,像被针扎进心脏。他低头看手,手背上的皮肤迅速干枯,像枯树皮,皱纹爬满手背,像裂开的泥地。他慌忙摸脸,脸上的皮肤松弛下来,眼角耷拉,嘴角下垂,英俊迷惑人的脸变得丑陋,头发瞬间花白,像被抽干了生机。

他冲到镜子前,镜子里映出一个糟老头子,满脸皱纹,眼袋肿得像核桃,牙齿黄得像老玉米。他大喊:“不要!我的脸!我的力量!”可无济于事,他的身体佝偻下去,像被时间追赶了几十年,背驼得像虾,喘气像拉风箱,声音沙哑得像破锣。他扑向桌上的草药包,手抖得抓不住,草药撒了一地,嘴里喊:“不!我的娃娃!我的巫术!”可他喊得越大声,身体衰老得越快,最后瘫在地上,像一堆破布,动弹不得。

楼下,我和张晓雨站在路灯下,喘着气,风吹过来,冷得像刀。她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片,眼泪又掉下来,可这次不是害怕,是释然。她低声说:“若溪姐,我错了……我嫉妒你,嫉妒你住大房子,穿新衣服,可我从没想过害你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她哭得像个孩子,肩膀抖得像筛子,破外套被风吹得贴在身上,瘦得像根柴。

她也是受害者。我咬咬唇,走过去,抱住她,低声说:“别说了……结束了……我们都自由了……”

她愣了一下,抖得更厉害,然后抱住我,哭得更大声,像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来。我抱着她,风吹得路灯晃来晃去,影子在地上扭,像在跳舞。我心想,这事儿总算完了,可心里还是堵得像塞了石头。她嫉妒我,可她被毁得更多。

后来,警察来了,王建国被带走,医生说他昏过去了,醒来后像个糟老头子,嘴里一直念叨着“巫术”“娃娃”,像疯了一样。

我看着张晓雨,她抱着地上的碎片,像丢了魂,低声说:“若溪姐,我该怎么办?我还能回去吗?”

我说:“你得重新开始,找个正经工作,别再被人骗了。”

她点点头:“若溪姐,谢谢你……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你……”

我摆摆手,转身走开,心想她说得对,她还不清,可我也不想要她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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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后,我考上了国外的大学,主修国际关系,忙着写论文、开会,偶尔还去巴黎喝咖啡,拍夜景。我的生活还是老样子,所谓住大房子,穿新衣服,可我再也没资助过任何人。张晓雨的事像一根刺,扎在我心里,我怕再遇到第二个她。爸妈问我怎么不做好事了,我笑笑,说:“我怕帮错了人。”他们没再问,我也没再提。

张晓雨回了村子,听说她找了份工作,在镇上的超市当收银员,每天早出晚归,攒钱还债。她给我写过一封信,信纸皱巴巴的,字歪歪扭扭,说她考了个成人高考,想读个专科,学点技能,重新开始。

她在信里写道:“若溪姐,我还是嫉妒你,可我知道,那是我的命,我得自己改。”

我看完把信塞进抽屉,再也没回。我心想,她说得对,那是她的命,可我帮不了她了。

更新时间:2025-03-13 12:25:00